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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难以开口
 我一愣,问她,不是隔段时间我老公就寄些钱回来吗?婆婆说,有两年多没寄过一分钱回来了。

 我一听,感到天旋地转,我终于被这个无情无义的人所做的行径击垮了,我惨叫一声瘫到了地上。当时叫我去卖时这个畜牲说拿了钱是要回家盖楼做生意的。

 小叔子失学了一年多,整天只好到地里守着那几亩薄田。两个老人年纪也大了,地里的农活干不了,只能在家里带我女儿和简单收拾一些地里种出来的农产品。家里的经济非常的据拮。现在我也不得不到地里干活了,就这样,我又成了一位典型的农妇,卖还经常穿的新一点的衣服全都用不上。

 只能穿上最普通的布衣服,什么护手霜、润肤、口红全部收在了箱子的底层,风吹晒,雨里来风里去地和小叔子到地里干农活,说也奇怪,我的身体竟然反而渐渐地结实起来。

 三年的几乎整天除了卖什么活都不干的我竟然可以一下子挑起百来斤的菜,手虽然了一些。

 但身子骨却越来越好,我甚至感到我胖了一些,脸色也更红润了,我过着无的生活,在女儿身边却感到无无求地充实。

 但是老天爷是不会让我的生活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该发生的事有时无论怎么避都避不过去。那一年夏天,我记得我回家已经有半年了,天很热,我拿着锄头在地里干活。

 我记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有下雨了,庄稼都快枯了,地里没有水,得走二十来分钟到地势比较低的地方挑水上来浇。我负责浇水,松土,小叔子挑水。

 虽然按说他应该只是读初三,嘴上方稀稀的胡子还没有剪过,但是他长得很高很壮,挑起水来走得飞快。那一天,我觉得他非常地奇怪,干起活来似乎浑身上劲,他来来回回地挑水,连歇口气都没有,看着我都心疼。

 我让他歇会儿再挑,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看出了他有心事,等到快五点多钟的时候,村民们大多回家了,我和小叔子也收拾好了农具回家。路上我问他:“小顺,你是今天怎么啦?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没有?不对,小顺,我看你是有啥事窝在心里,来,跟嫂子说说?”“没,没有,真的没有。”小顺摇了摇头,扛起锄头就走,那锄头的一端还挂着挑水的两只水桶。

 我拿起扁担和空篮子快步追到他的后面,问道:“小顺,你肯定是有啥事了,我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是不是遇见同学了?”

 我小叔子对辍学的事非常在意,他的成绩一贯不错,可是因为没有钱读不起书而转而务农,给他的打击非常大。

 所以我想如果他遇到同学肯定会触动他的心事的,这都怪他那没有天良的大哥小顺还是摇摇头,不吭声。我也只好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说真的,在这件事上,我真的也无能为力,顶多开导他两句,我真的没有钱可以供他读书了。

 在走过一片香蕉地的时候,小顺忽然站住不动了,我跟着他站住了,奇怪地问他:“小顺,怎么站住不走了?”“嫂,嫂子,我很痛苦。”小顺像是赌气似的说道。“痛苦?这么严重?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赶忙问道。

 “嫂,嫂子,你,你,你看看你自己。”“我?”奇怪了,我看了看我自己,没什么奇怪的啊,“我,我好的啊,没什么啊。”“你,你再仔细看看你自己。”说得我心里一动,我认真地看看自己。

 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原来因为天太热了,我连罩也没有带只穿着一件花的衬衫就到地里干活了,流汗了衣服贴在身上,我丰子上凸出了圆圆的两粒大黑点,我自己没有在意,小叔子却注意到了。

 “啊!”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掩在自己的口,手里的扁担一下子也掉到了地上。小顺转过身子对着我,他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对,对,对不起,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我要你。”说着他向我扑了过来。

 我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小顺在后面猛追,跑不过十来步,我的衣服被他一把抓住,顺势拖进香蕉林里,他一下子在了我的身上。

 我拼命地挣扎着,但仍是挡不住他的力气,我感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衬衫下摆,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子,我一下子酥软了。

 有三年多时间,我每天换至少两三个男人地干,现在有半年多,我没有碰过男人。现在,这样一个年轻、健康,充满情的男人身体在我的身上,我哪里还能抵抗得住?

 我放弃了任何的抵抗,我任由小顺在香蕉林里将的剥得全身上下赤条条,我们着彼此的体,品尝着彼此身体上充满汗水的味道。

 他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双手高高抬起在我的头顶,他疯狂地着我的腋下,舒展开来的黑色腋被他得一沾在腋窝。

 我动着身体,用腿间和小腹的浓着他的身体,我感到他的巴硬梆梆地顶在我的小腹,小顺的手用劲的弄着我的子,一点也没有‮情调‬,只是一种按捺不住的发,他的手在捏弄我的头时就像男人拧灭烟头一样暴。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双充满狼情的眼睛,那双眼睛一下子又变得惊恐万分,那分明是那个大卡车上小男孩的眼睛。我吓得一哆嗦,赶快用力地推趴开在我身上的小顺,“不,不,不可以。”

 我哭喊着,用力地推开他,我披头散发,泪满面地爬起来跑。小顺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在我的后面追,再次将我扑倒在地上,我们的身上沾满了的泥土,我的双手被他拧到了身后,在香蕉林里我哭叫着、挣扎着,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终于我感到一大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股间,我无助地趴在地上,任凭小顺的进了我黑密布的生殖器,他用劲地把他的巴往我的身体深处狂着。

 一手暴地在我垂吊在半空中的沉甸甸地子的,一手用劲地按在我的嘴上,让我无法叫出声来,他的巴在我的户里只了一小会儿,我就感到他的巴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了,小顺放开了双手,他放松地伏在我的身上,我无力地躺在的土地上,泪水满了脸颊。

 我们就这样赤条条地在泥土地上躺了一会儿,小顺先打开了沉默,他说:“嫂子,对不起,我忍不住。”我默默地擦拭着泪水,一句话也没说。“嫂子,对不起。”小顺重复着刚才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难道我可以愤怒地骂他打他吗?就算可以,这样做又有什么用呢?我挣脱了他的拥抱,坐了起来,我低头一看,白色的慢慢地从我黑密布的户口了出来。

 这是我老公的亲弟弟的,我不仅是卖,而且连身子都让老公的弟弟弄过了,这是伦。

 我真的很难以接受,比我卖的事还更让我难受。想着,我的泪水双了下来。发后的小顺看到我这样子有些惊慌了,他说:“嫂子,嫂子,对不起,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是人,我是畜牲!”说着。

 他扬起手,狠狠地掴打自己的耳光。一下、两下…我抓住小顺的手,冷冷地说:“你不用这样。”

 说完我站起来穿衣服,衣服已经被小顺撕破了,好在长没破,但内整个被扯断了,我扔掉内,把长穿上去。

 衣服掩在身上,我拿起地上散落的篮子,不顾自己满头满身的泥,沉默地走回家。小顺像条做错事的小狗一样跟在我的身后。到了家里,婆婆在看到我们身上的样子时,她惊呆了。

 她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顺不顾自己满身泥晚饭也没有吃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门。***我倒了盆水,到厢房里洗身子,当我着被小顺弄过的身体时,我忍不住眼泪又了出来。

 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如果他是一个陌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我想也不会这样在意。

 但他是我男人的弟弟,发生这种事我真的难以接受。晚饭过后,我哄我的女儿上睡觉,等女儿睡了,婆婆进来了,她对我说:“美玲,你跟我来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到她房里。“真是作孽啊!”婆婆说。

 “娘,你别说了。”“美玲,娘对不起你,老大就知道在外面当陈世美,不顾家也不顾你们母女,老二又做出这种畜牲一样的事,我真是没脸见你。”“娘,你别说了,这不能怪你。”

 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婆婆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扶我坐在她的那张老式破上。“美玲,老二也是苦命,他喜欢读书,家里又没钱,只好叫他别读了,我叫他去外面打工,他说老大已经这样了。

 他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家里的田也不能没人种,会荒的,所以他留在这种苦地方干活,每次遇到以前的同学,回家来就躲在房里哭。”“娘,你,你别在说了,我知道他命苦,你别说了。”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美玲,他年纪也大了,会想那种事了,可是在这种穷地方,合适的女孩早就嫁到外面去了,就算想留在本村,就咱家这情况,谁肯嫁他啊?”我哭着没有说话。“美玲,我年纪大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说着。

 我婆婆抹起了眼泪,“可是,现在只有你生了个女娃,老二什么时候能找到人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老大又不回来,眼看着,咱家都快绝后了,美玲,有件事,我真的难以开口,难以开口,我,我,我求你了,美玲。”  M.5x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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