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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仗义相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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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呆愣的苏小暖渐渐恍然,脸上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是吗?我还能遇到这样一个人吗?我…我已经变成这样了…还有那样的资格吗…”

 &nb眼见她有些开窍,月痕成就感颇高地点点头:“会的!一定会的!只要你不放弃,好好爱惜自己,就一定会得到幸福的!”

 &nb“谢谢你,月痕。”

 &nb“荒谬!”一声怒喝犹如惊雷般穿了整间屋子,令二人都不陡然惊惶。

 &nb只见一身道袍的玉饶满脸怒容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愤怒地直指向月痕:“该死的丫头!你竟敢将这孽障救出来?有没有把我这个师伯放在眼里?”

 &nb月痕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果断地挡在了前,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师伯,您别冲动,有什么话等我师父回来再说!”

 &nb没等玉饶做出反应,苏小暖已经从上滚了下来,一丝不挂地匍匐在地上,痛哭道:“师父!这不关月痕的事!您要杀就杀我!”

 &nb月痕拉起被子将她裹住,立刻从她眼中投递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nb那厢玉饶森冷笑道:“好一个姐妹情深啊!”她从不刻意地去记住一个人的脸,但月痕这张脸实在太特殊了,容不得她去忽视这个丑丫头的存在。

 &nb可丑丫头也早已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徒弟了,尤其是在面对一个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气急之下,更加无所畏惧,“我劝师伯还是回宫早点洗洗睡吧!小心睡眠不足梦到什么蛇来戳你的眼,那可就惨咯!”

 &nb“你…”玉饶气的老脸五颜六,声音嘶哑,“你这个丑八怪,真是和你那个臭师父半斤八两!配的可真好!”

 &nb月痕心中恼怒,起身大骂:“敢小看我师父?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老姑婆!你除了拿徒弟撒气还会什么呀?说不定你年轻的时候也不检点呢!死姑婆!”

 &nb“你!”玉饶怒极之下,面目狰狞地提剑冲了上去。

 &nb说时迟,那时快。月痕弯一闪,轻易地躲过了她的袭击,二指合并引一道法决,竟也勉强地震住了她手里的剑,没能进一步地伤害到跪在地上的苏小暖。

 &nb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熟悉的声音飘到了耳畔,隐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哎呀呀!这不是玉饶师姐吗?稀客呀稀客!”

 &nb陶醉负手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溢着深深笑意的俊眸看到月痕后故意冷了下来,厉声道:“丫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你师伯动手?还不快跪下!”

 &nb“我…”月痕收了手,刚想反驳一句,可看到陶醉一脸冷沉的样子,慌忙地跪了下来。

 &nb玉饶剑锋一扫,转身指向陶醉,却不由得一惊,“你是…”

 &nb她从不刻意地去记住一个人的脸,但陶醉那张黑不溜秋的脏脸就算化成灰她也认识。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人洁如玉,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尊贵气质,饶是目中无人的她,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nb陶醉又扬起了一张灿烂笑脸,伸手按下她的剑,“师姐这是气糊涂了吧?我当然是那个人见人厌花见花败的臭东西了!您不是经常这么骂我的吗?”

 &nb“你…”玉饶上下打量他,难掩震惊,“你真是陶醉?”

 &nb陶醉对着她恭敬地行了一揖,灿笑道:“回师姐,正是小弟。”

 &nb“哼!”一声嗤笑,玉饶又恢复了常态,目光中着严厉和狠,“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问问你,没事管我们琼花宫的闲事做什么?还有你这位高徒,你打算如何给我个代?”执掌琼花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那么肆无忌惮的骂她,要是不严惩一番,她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的!

 &nb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不用说陶醉这张笑的比还要甜的俊脸了,他语气温和的让人陶醉:“师姐,您别生气,这件事情呢,它说来话长。我这不是听说了昨天的事了吗?我这个丫头呢,就想去看看你徒弟…”

 &nb“她不是我徒弟!”玉饶下巴一扬,冷冷地更正。

 &nb“哦对!这种徒不要也罢!”

 &nb陶醉顺着她的话大骂一声,把跪在地上生着闷气的月痕差点气的吐血,她这个师父究竟是在演戏,还是脑子又不清楚了?低头瞥了一眼苏小暖,她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压抑着。

 &nb陶醉直接无视了她二人,一心地讨好玉饶,“师姐,其实我不是在救这个徒!只是想借用她来震震我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看她以后敢不敢犯类似的错误!你看你看,这丫头拽的样子真是欠揍啊!您放心,师弟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

 &nb“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玉饶儿就不相信他的话,“我看这丫头法力颇深,定是你在背后故意教她走捷径,怕是早就把她当做心肝宝贝了吧?还舍得教训她?”

 &nb“师姐所言差矣!我宠她是一回事,犯了错罚她是另外一回事。师姐放心,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来谈谈你这个徒的事吧!”陶醉轻而易举地转移了话题,笑说,“其实我觉得呢!像这种犯了戒,不懂得洁身自爱的女徒,一条蛇戳一戳也太便宜了她!”

 &nb玉饶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口无遮拦,一时羞怒难当,狠下心肠,冷笑道:“那依师弟的意思,是打算进一步地滥用私刑了?你想怎么处置她?”

 &nb陶醉目凶光,笑道:“我准备了一种奇毒,抹在这徒的某某地方,到时候,她的下体就会疯狂的血,然后什么肝啊肺啊肾啊大肠小肠啊全都腐烂的出来,最后干瘪而死!”

 &nb一席话落,众人皆惊。

 &nb玉饶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有…有此等奇毒?”

 &nb“师姐你不信啊?还是心疼这徒,不舍得让我这么惩罚她?”

 &nb“荒谬!这孽障我恨不得一剑砍死她!你爱怎么处置我都没意见!别说给她下毒,就算把她剁成酱去喂狗,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nb玉饶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深深地剜着苏小暖的心,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怕了,只希望死亡尽快来临,不要再在这里受人白眼,任人践踏。

 &nb月痕反而轻松了下来,看样子师父的计谋又要得逞了!

 &nb果然,陶醉肆意地出了恶毒的眼神,“既然师姐都点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nb说着捋了袖子就上前一脚把苏小暖踹翻了过去,从怀里取出个红色的药瓶,鲁地掀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

 &nb玉饶免不了一眼就看到她小腹下面的腐烂伤口,立刻犯呕地转过身去,只听见身后传来陶醉残暴的冷斥和苏小暖低低的呻

 &nb“徒!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我陶醉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又的女人!还不快把腿给我张开!”

 &nb在玉饶的印象里,陶醉基本上就是个精神病人,他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来,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当下也不想再继续留在这儿看他这么恶心地折磨一个徒,长袖愤怒一甩,走人。

 &nb月痕伸直脖子瞄着玉饶已经走远,连忙将被子重新给苏小暖盖好,没好气地瞪着陶醉:“师父,你太过分了!”

 &nb陶醉回头一瞧,确定人已走远,方才说道:“我过分?我不过分一点你们一把,你们早就死定了!”

 &nb“为什么啊?师父那么厉害还会怕她个老东西?”

 &nb“人家几百年的道行法宝无数啊丫头!你师父我再厉害也不过才在你师公身边待了十几年!能力有限!要真打起来,你就等着给师父我立碑吧!”

 &nb陶醉一口气说完,连忙将地上几昏死过去的苏小暖抱回了上,回头看着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月痕,“行了行了,别跪着了!人都走远了!赶紧给她上药,今晚我们得连夜把她送出苍篱山,免得玉饶那老家伙再回来要人!”

 &nb月痕气呼呼地爬了起来,“这个老东西真是太狠了!好歹也是跟了她几年的徒弟!看到她这么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还好我没拜她为师!”

 &nb陶醉皮笑不笑:“你骂的也够狠啊!”

 &nb“我已经很久没骂人了!算她走运!”

 &nb朝着她光洁的额头一指弹过去,陶醉语带嗔怪:“臭丫头!胆子不小啊!”随手将药瓶递给她,“交给你了!我去做饭!折腾了大半天饿死了都!”

 &nb月痕下巴一拽:“气都气了!还吃你个头啊!”

 &nb随着陶醉远去的背影,一场风波渐歇。

 &nb入夜,禅房内静寂无声。

 &nb月痕守着满桌子的菜,翘首对着门口张望。

 &nb帮苏小暖擦完药清理干净后,陶醉便带着她下山了,可是左等右等,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个早早就喊着肚子饿的师父到现在还没回来。

 &nb月痕不免有些担心,正满心烦躁之际,空气中又传来熟悉的箫声,虽然婉转动听,可吹的实在不是时候,令她烦闷的心愈发忧郁。

 &nb这个淡云步,没事老吹些忧伤的曲子干什么?

 &nb他真的吃了没事干吗?

 &nb月痕心里纠结的难受,像有一团野草堵在口,真恨不得冲过去摔了他那支破箫!

 &nb正当她挠着头发抓狂时,眼前人影一闪,陶醉已潇洒坐在了她的对面。

 &nb看到他平安回来,月痕堵在口的野草顿时理的干干净净,满脸笑容:“师父,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啊?苏师姐被安顿在哪儿?安全吗?”

 &nb陶醉端起碗就开始扒饭,一边拿起酒壶往嘴里倒酒,囫囵枣似的说:“你个死丫头,你师父我来回奔波都饿死了,等我吃了先!”

 &nb月痕猛地闭上嘴,看着他狼虎咽的样子,简直和他贵公子的形象判若两人,却还是令她由衷的欢喜。

 &nb这厢陶醉扒着扒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目光狡黠一闪,迅速捕捉到月痕眼里一抹光亮,那抹过分眷恋,甚至有些不正常的光亮。

 &nb他心下暗暗一惊,不动声,“丫头,看什么呢?”

 &nb月痕丝毫不加掩饰,盈盈笑道:“当然是看师父了,师父吃起饭来就像个大孩子,真可爱。”

 &nb慢慢地将一口饭咽下肚,陶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什么都没说,继续默默地吃饭。

 &nb半个时辰后,月痕开始清理桌上的碗筷,脸上始终噙着微笑,比三天前任何一张笑脸都要来得灿烂耀眼,甚至有些诡异。

 &nb坐在院中的陶醉狐疑地望着她异常的兴奋模样,愈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nb这丫头,难道是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

 &nb这…这可如何是好?

 &nb眼看着她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陶醉心里一阵紧张,转身就要走。

 &nb“师父!”月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心事已经被这个深谙世事的师父看穿了,依然是一副乖巧模样,“师父,碗洗好了,我们去赏月聊聊天好不好?”

 &nb“啊?”陶醉尚未有所反应,便被她直直地拖向了不远处的凉亭。

 &nb朦胧的月下,清风徐徐。

 &nb两人相对而坐,破天荒地双双保持沉默。

 &nb片刻后,月痕笑嘻嘻地拉开了话题:“师父,你怎么老盯着我看?”

 &nb陶醉一怔,连忙移开目光,故意打了个哈欠,答非所问:“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丫头还是回房睡觉吧!师父也困了。”

 &nb月痕有些失望,但还是勉强地出了笑脸,“可是,我还想跟师父说会儿话。”她想了想,干脆坐到了他的身边,“要不这样,师父你靠在我怀里歇着,听我说,好不好?”

 &nb陶醉很想拒绝,可还是任由她暧昧地抱在了怀里,心陡然一窒,他没有动。

 &nb“师父,你真好,要是没有你,苏师姐现在一定好惨。”月痕抬头望着皎洁的明月,目光柔和,“要是能永远和师父在一起,那该多好?”

 &nb陶醉轻轻叹息,“丫头说什么傻话呢!你怎么可能跟师父永远在一起?丫头以后是要嫁人的!”

 &nb“我不要!”她倔强地扁嘴,“我要永远守在师父身边,照顾师父一辈子。”

 &nb他笑,抬头反将她抱入怀里,着她的秀发,浅低喃:“丫头,你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师父对你好,是因为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可千万不要胡思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