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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节 一波三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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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玉饶师太对于人数的多少,看上去并不在意,本来她只打算收十二名弟子,而底下却有将近千人,她还嫌多呢!

 &nb此刻,大家按部就班,都静静地等待着掌门的到来。

 &nb没过多久,空中便有一道白影闪过,待众人细看时,那道白影早已稳稳落座,只见他白衣纤尘不染,青丝如绸,面容雅致清俊,目光淡漠地扫过台下弟子,微微一笑,仙风卓然,宛如神祗下凡,令众人屏住了呼吸。

 &nb“拜见掌门师叔!”众人纷纷下跪,恭敬地行三拜九叩大礼。

 &nb月痕和石敏均跪在玉饶师太的队伍里,偷偷抬起头来,下意识地朝高高的阶梯上瞄。可瞄来瞄去,也就瞄到了一角白衣。

 &nb月痕没有气馁,反正一会儿还要上擂台比试,有的是机会正眼瞧他,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注意到自己呢?她摸了摸脸上的疤痕,料想着,这么特别的一张脸,他还真没理由不注意到!

 &nb眼看着众人都已来齐,作为辅助者的楚寒音,弯身问身旁端坐着的淡云步:“掌门师叔,可否开始?”

 &nb淡云步微微点头,表示默认。

 &nb于是楚寒音挥手,一声令下:“比试开始!”

 &nb顿时,鼓声阵阵,待选弟子们根据自己的排队编号,单双相互切磋,输赢仅在其次,即便有一方赢了,若是入不了师父的眼,照样不能过关。也就是说,这场比试,比的不仅仅是武功,还有各方面的能力,这些能力只有道行高深的师父们才能觉察得到,所以说,能不能过关,全凭师父一个念头,并不在于谁输谁赢,只要充分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即便输了,也有机会过关。

 &nb说起来好像规矩并不严格,其实细细一琢磨,能不能过关,还真是玄幻的!

 &nb几场比试下来,清源道长的队伍里已经有十来名待选弟子过关,先后被安排坐在擂台下方左侧,开始兴奋地议论开来。

 &nb而玉饶师太的队伍到现在为止,已退出了数百名待选弟子,有的弃权,有的又不死心地转到清源道长的队伍里,摩拳擦掌,准备再战一番。

 &nb唯独陶醉的队伍,依旧是空空如也,他自己也早已经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

 &nb很快轮到了石敏,她对着月痕笃定一笑,跳上擂台,挑战一名同她年龄相仿的少女。

 &nb擂台上,两名少女彼此抱拳施了一礼,鼓声一乍响,双方蓦地战。

 &nb玉饶师太一直面色平和地望着,即便到现在一个弟子都没看中,但几百年来久历风风雨雨的她,依旧表现的淡然而孤冷。她对弟子的要求颇高,不单单看她们的资质能力,还得她看着顺眼才行,要是她不喜欢这个人,即使她的综合能力再强,她也不会有半分通融。

 &nb不过石敏的出现,似乎令玉饶师太眼前一亮,风韵犹存的脸上隐隐约约闪过了一丝笑意。

 &nb坐在前方的淡云步朝后侧斜睨了一眼,成功捕捉到这位四师姐难得表现出来的一抹微笑,紧接着,他毫无意外地听到了一声“过”,表示擂台上还未分出胜负的两名少女中,已有人幸运地过关了。

 &nb站在玉饶师太身畔的白衣清冷女子上前一步,平静地宣布:“石敏过关,下一组!”

 &nb站在擂台上还摆着招式的石敏一听,顿时兴奋地喜笑颜开,在几位师姐的带领下,来到擂台左下方安坐,和众师姐同台观赏,待遇已截然不同。

 &nb月痕远远看着石敏激动雀跃的模样,心里也为之高兴。深深了一口气,她抬头看着主座上举止优雅的男人,已迫不及待地想上台一展身手。

 &nb不一会儿,总算轮到月痕上场,等她站在擂台上才发现,她的对手竟然是个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小少年。

 &nb她丑陋的容颜刚刚呈现于众人眼前,便引来了一阵唏嘘,不过月痕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依旧心平气和地对着那少年抱拳施礼,眼角的余光瞟向主座上的淡云步,果然见他淡漠的俊脸上多了一丝颜色。

 &nb她心下欢喜,鼓声一响,集中精神应招,有点功夫底子的她一出手,便占了上风。

 &nb淡云步起先看到那张脸,只是有些意外,不过见她拼了命地表现自己,却隐隐有些担忧。他又斜睨了一眼后侧的玉饶师太,见她沉着脸,面上虽然刻意掩饰,但目光中的鄙夷之还是让淡云步捕捉到了。

 &nb看来这个急于表现的丑丫头是没什么希望了!玉饶师太最讨厌那种急于求成的人,何况她还长的那副尊容,连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厌恶。

 &nb这一组最终月痕得胜,但二人均未过关,被遣退擂台后,月痕有点不知所措。

 &nb怎么回事?她表现的明明很好啊!十招之内就大获全胜,为什么还过不了关?

 &nb石敏拨开人群,飞快地奔向她落寞的背影,拉着她就往清源道长那条庞大的队伍跑,一边好生安慰:“月痕,别难过,赶紧去清源道长那儿报个名,还有一次机会呢!”

 &nb“嗯!”

 &nb两人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终于来到清源道长队的登记处,那个负责记录发放排队编号的人竟然就是昨晚月痕见到的“二师兄”

 &nb正二脚高跷,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的凌炜森抬头一看,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身后的几名师弟也跟着大惊失

 &nb凌炜森对着月痕上看下看,确定自己没看错,方才摆出一副傲慢姿态,说道:“怎么?被玉饶师叔给退了?”

 &nb月痕礼貌地向他俯了俯身,满脸敬意,微笑道:“麻烦二师兄了。”

 &nb“哎?先别急着叫师兄!能不能被我师父看上,还是个未知数呢!”他谑笑着,随手递了个号码牌给她,“小丫头,看你的表现了!”

 &nb月痕接在手里,开心地直点头,急急忙忙跑去排队。

 &nb这可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nb凌炜森看着那道娇小的背影,眸中轻蔑尽无遗,冷笑着自言自语:“长的这么丑,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实在是有污众目啊!”

 &nb临近中午,场面依然阵阵沸腾,两大擂台上,组员一波接着一波,比试进行的如火如荼,气氛热烈到了极致。

 &nb眼见月痕又要准备上场了,主座上的淡云步微微皱眉,但愿这丫头这次能够成功过关,不然…他看了一眼后侧靠在椅子上睡的天昏地暗的陶醉,摇摇头。

 &nb月痕这次面对的,是一名年龄稍长的男子,看上去二十出头,国字脸,目寒光,举手投足倒有几分出自名门的正气。

 &nb当然,她那丑陋的容颜一现,顿时又引起全场唏嘘,夹杂着刻意低的讥笑。

 &nb那男子直接无视她的脸,眼睛瞟向别处,抱拳施了一礼,鼓声骤响,双方战。

 &nb数千场下来,清源道长已经收获满满,乍一看去,那边安置的过关人数已经足足有五百多人,再看玉饶师太那儿,不过只有寥寥七八个弱小女子。

 &nb能够在短短半收到这么多称心如意的徒弟,清源道长打从心眼里欢喜,抚着胡须的他春风满面,一眼便看到台上一脸浩然正气的男子,见他武艺超群,气度从容,不点点头,从口中吐出一个字:“过。”

 &nb身畔的大弟子洪威得到指令,上前一步,朗声宣布道:“杨瑞过关,下一组!”

 &nb月痕懵了,直到再一次被遣退下擂台,她才微微清醒过来。这是什么狗规矩?他们俩还没分出个胜负呢!凭什么不要她啊?至少也该让他们打完再说啊!

 &nb她气愤难当,尤其是望着主座上依旧云淡风轻的男人,心里狂怒!这个家伙是雕塑吗?看着她连续被退下擂台,连个气都不出!至少也该替她说句话呀!

 &nb月痕左思右想,总算明白了。她摸着脸上的丑陋疤痕,冷冷一笑。原来再有能力也没用,所有人都不曾看得起她,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令人恶心的丑女,根本没有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nb石敏早就和她的师姐们聊起天来,似乎也把她这个可怜人抛到了脑后。这也不能怪她,要换做自己,也会兴奋地跟她们问长问短。

 &nb不经意间,她注意到远处空寂无人的擂台,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心陡然一横,她大跨步地跑了过去,一个矫健飞跃,她娇小的身影直接落在擂台中央。

 &nb这微小的动静却令陶醉苏醒了过来,大手抹了一把脏脸,眼睛顿时瞪的比驼铃还大,嘴巴张张合合,猛地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啊――”

 &nb这一叫,顷刻便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大家看到擂台上的傲娇身影,纷纷出惊讶的神情。

 &nb淡云步大感意外,没想到这丫头最后还是不死心,连陶醉这样的人都不放过!唉!无良的天尊啊!

 &nb全场安静了片刻,却见陶醉猛地蹦跳了起来,奋地原地转着圈儿,扭着股手舞足蹈,狂笑地吹着口哨:“哈哈哈哈…过过过过…哟呵!”

 &nb月痕傻了眼,四肢不抖了抖。

 &nb这…这是表示…她过关了?

 &nb事实证明,她确实过关了,而且只是往擂台上那么一站,就在众人眨眼间,直接过关了。

 &nb当夕阳西下,长留宫里里外外终于恢复了平静。

 &nb月痕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室,见屋里三名少女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她无力地瘫坐在铺上,目光空无神。

 &nb三名少女神情怪异地瞧了她一眼,忍不住窃窃私语。

 &nb“这丑八怪是不是疯了啊?拜不了师,也不必饥不择食吧?我看这回,她绝对死定了!”

 &nb“不至于吧?大不了天天对着个活茅坑,学不到什么本事呗!我看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丑到极点,一个臭到极点,哈哈!还般配!”

 &nb“嘘!你们小点声,说不定那个怪师叔一会儿就会来接她呢!”

 &nb“那咱们还磨蹭什么?赶紧下山吧!免得被他的臭气熏死!”

 &nb“嗯嗯嗯!走走走!”

 &nb…

 &nb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屋子里变得一片死寂。

 &nb月痕长长地叹了口气:“唉!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柳柳成荫哪!老天爷!你到底想玩我到什么时候啊?”

 &nb话落,门外闪进了一个人影,正是换了一身白衣道服的石敏,她满面微笑地走过来。

 &nb“月痕,你还好吧?”看到瘫在上像死了一回的丑丫头,石敏敛了张扬的笑容,声音隐着一丝担忧。

 &nb月痕点点头,勉强地扯了个笑脸,问道:“石头,你还没走啊?”

 &nb“快了,我师姐过来接我去琼花宫,一会儿就走,我是偷偷过来跟你道声别的!”

 &nb“哦…不用了,你走吧!别让她们等急了!听说玉饶师叔特别严厉,你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nb“嗯!”石敏笑着点点头,话到嘴边斟酌了一番,才道,“你也是,月痕。虽然…你那个师父名声不太好,不过总比被遣退下山强啊!你放心,一有空,我就会去看你的!”

 &nb月痕皮笑不笑地憨了两声,“我都不知道会住到哪里去呢!听说我那个师父没什么地盘,到处瞎跑蹭饭,我看,我一定会被调教成最有前途的叫花子!”

 &nb石敏听她这么一说,满脸同情,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于是随便寒暄了两句,就转身走了。

 &nb屋子里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nb月痕百无聊赖之际,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个破旧的拨鼓,漫不经心地摇了摇,摇着摇着,便开始哈欠连天,差点就一头栽到上。

 &nb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猛地精神一抖擞,把拨鼓放回包袱内,下一脸惊怕地朝门口走去。

 &nb打开房门的刹那,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逆着漫天霞光,浑身被镀着一层柔柔仙气的俊逸男人。

 &nb月痕只觉得呼吸一窒,连魂魄都似飘了起来,呆呆地立着,无所适从。

 &nb淡云步微笑凝视她的时间不到片刻,便被身后突然探出来的窝头一声怪叫给打破。

 &nb“徒儿!我来啦!”陶醉一现身,便风风火火地冲到月痕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臂晃到她筋。